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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/18/2006

往事歷歷(四):心中的問號

自言自語了好一會了,如果按順序,這回的主是應該是「往事歷歷之學長印象/未結訓篇」。怎麼會是來了個心中的問號?

本來的想法是:將連上的人物介紹完後,再把這個拿出來的,不過想到依自己「囉嗦」的功力,可能自己的耐心在等到真的完成這些後,是不是還有剩?基於對自己的不信任,還是把這些先拿出來好了。

疑問一:我真的很機車嗎?(其實該說的是:我真的很「雞巴」)

話 說回八十四年,結訓後開始擔任連隊上值星的工作後,歷經基地、演訓與支援軍團其他計劃;期間還包含了連隊上人事的變化,新的連長張001,新的輔仔,菜的 通官…。外在的變化則是李前總統的飛彈說,國內立法委員(還是縣市長?)選舉。反正就是…生活嘛,有忙碌與悠閒的時刻。而我,則是很有動力的擔任連隊上 「下士班長」的角色。

當時,受歡迎的軍教片中,總是會有所謂的「機車班長」出現。有所謂:合理的要求是訓練,不合理的要求是磨鍊。在我的心中,只有連隊上的任務、團隊上的目標,而沒有所謂「個人的需求」。後者是指個人的利益、安樂、名聲…等。

所以,不論是在駐地、基地,反正事情該怎麼做就怎麼做,有法依法,無法循例,無例發揮「想像力」,不是嗎?

但是,記得之前提到,師傅退伍我喝掛的事。在幾個類似的場合中,一些未結訓的弟兄,特別是自己班上的,終於找到機會能夠和著酒精,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。不管說些什麼,總逃不出結論:「班長,你實在有夠…巴」。

該喝的跑不掉,但是第二天起床了,該做的事情還是一樣少不了。我想這就是「責任心」,或者可以說:食古不化?!反正我把持的就是:該我做的,我就怎麼做;至於說我機車,隨便!

不過,心底中總有一股聲音不斷的反覆:我真的很機…

十年了,退伍巳經十年了。有時還是想不透這個問題的解答。也許,我根本不在乎答案的內容,因為不管如何,我的想法巳定,而真正需要的,是有人跳出來說:你不會!

但是承認吧,依義務役的價值觀,這就是所謂的機車吧!不過如果時光倒轉,我是不是會換個方式?依我的臭脾氣,應該是不會吧!

只是希望有機會,能有人跳出來,為大家舉幾個我「機車」的例子。



疑問二:我到底有沒有「欺上暪下」?

哈!辣的來了!巳經忘了事情仔細的原委,也這站上有人能替我補上這失落的一角。記得有回鬧到連上必需在我站安官的當下,召開士官與結訓弟兄會議,討論我這個「欺上暪下」的案例。(或者不是這個罪名,而是另有其罪?)

實情是,直到開會當下,我才知道有這回事,我個人情報蒐集的能力,有待商榷。

只記得當時替我說話的人少,即使有人想為我說些什麼,基於當時的立場我想應該很難說出口!又著,可能我的人際關係本來就不好(原因請見上個問題);或都其實我真的就是個爛貨…反正最後是張001說了很中性而實在的話:我做事喜歡找順手的鎯頭用。

事後也有許多人(很像沒幾個)關心,到是同梯阿甘的轉述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。哈,又證明我是個沒有天線的人。

所以,欺上暪上,都實說如果我想做還真的不知如何去做。不過仔細檢討(像我爸說:無風不起浪),的確我是經常性的有出公差、出任務,做外務的機會。而過程中一定會有相當程度的「福利」,像是不用待在連隊上,感覺有些別人沒有的特權。

但是,福利的另一面是「責任」,早說有人願意負起這些責任,我就不用摶老命(的確比大部份人年紀大)做那麼多事,落了個兩面不討好的下場。

記 得有次,和新的輔導長有些溝通上的問題,他找我「用力」的討論一番(不是體力上,而是音量方面)。也許在他的心中會有些「欺上」的感受,但是我卻也表達出 我絕對沒有針對個人,都是針對事情。我希望能協助他的工作,可能有某些方面做的不是很好,我可以改進。於是乎溝通達到效果,我表達我的立場,而他達到他的 目標。不過,事後事情到底有沒有做好,我也不確定,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用心一陣子。輔仔,如果事情沒做好,對不住哦!


疑問三:我到底有沒有「不當管教」?

記得自己當兵時,不當管教的話題與其受關心的程度是受到上級重視一部份。而我這個退伍時頂著「優秀義務役士官兵」頭銜的人,到底有沒有不當管教?

如果說,以絕對的標準而論,像是在任何的狀況下「一定」不允許罰跳交互蹲跳…此類的說法,我承認我做了。而我也付出了相對的代價:禁假兩天(記得是在接受表揚後的週末受的懲處)。

但是,如果是以個人利益、好惡為出發,忽略當事人的權利的觀點,我沒有。而且我要說的是:從來沒有。

從 來不覺得自己是表現很好的人,沒有一份「優於他人」的自傲。但是很教書、服役以來,卻為自己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喜好、利益而罰過任何一個學生、阿兵哥。有 時想到,還會不自主的暗爽一番(就是自己打…自己爽那種;什麼,你不知道,現在的行政院、執政黨與在野黨最擅長的就是這一類的…)

事主, 是我的徒弟(所以說師父與徒弟關係能有多好?)。內容是交互蹲跳一個(兩個?)基數。當時站安官的我因為接到一個電話紀錄,找來了我的未結訓徒弟。在業務 銜接近三、四個月後我請他完成這件業務,當時的他告訴我:我不知道軍團的電話。在兩個基數之後,神奇的事情發生了:腎上腺素分泌後軍團的電話就記起來了。 (好吧,我承認當時真的有點生氣,但個人好惡絕不是如此)

所以,你猜是誰去舉發這件不當管教的事,我徒弟?在政四連兩個基數,應該只是熱身吧,不當管教應該是突破人類極限之類的才算的上「不當」。答案並不是事主我徒弟,而是「正義」的第三者。

我又說了,原因應該參見問題一。

不過,說真格的,當兵就是應該遇到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才對。這也是另一種學習,只不過真的,當時還是第一次面對這麼「對人不對事」的狀況。更別說這事情本身「不當」的意義。

還有什麼,希望能有人出來舉證我當時的錯誤,讓我能夠「痛改前非」,我是說真的。因為有些事情我的記憶可能會有點…自我。所以…歡迎大家提出不同的版本,好讓我能重新思考自己。

以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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